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“你别进来！”刚到厨房门口，就被她喝住，“你去餐厅等着，我马上就好。”

他要这么说，那她非得考考他不可了。“你……”她还没反应过来，他已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祁雪纯顿时无语，原来家里人躲在门口听他们说话……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她扬起另一只手，却也被他抓住手腕，他顺势往前一推，她的后背便靠上了墙……他的硬唇再次落下。

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